手腕被他握住,他带着呼吸罩不方便说话,直盯盯的看着我。
我说:“不想我走?”
他点下头。
我笑眼弯弯,“十分钟,两万。”
沈听澜无语地白我眼,手一松,还嫌弃的挥下。
我说:“是你赶我走的,可不是我要走。”
他气得指着我,刚摘下呼吸罩又戴上了,等喘匀了气,才摘下,说:“刚才警察说,她已经离境了。”
“离境了?不是都通知边防了?”
沈听澜说:“调了监控,跟蛇头偷渡走的,一起随行的还有她的同伙。”
我气愤的攥实了拳头,她差点害死我,居然让她跑了。
沈听澜说:“很明显,从来德州团建开始,她就设计好逃走的路线了。不过,幸好她带走的核心数据是假的,公司没损失,还让徐江磊的技术成果回到我们手里。”
我问他:“整件事这就算完了?”
他看着我,神色不明,我猜不透他想法,该不会还念旧情舍不得人吧。
我把话茬又拉回来,委婉地说:“我可没有要致她死地的意思,我想说,我无所谓,但他对你下手太狠了,你差点就交代在那了。她走之前,总的跟你解释下吧。”
沈听澜又深吸口氧气。
我就说他舍不得,初恋、白月光,还是狠不下心。
他说:“警方介入,后续会根据她的涉密级别发布通缉令,如果藏匿她的国家有引渡条款,会发函给对方,配合将人遣返回来。”
虽然我对遣返不抱希望,但总归有办法治她。
我这一身伤,总该有个说法。
可显然,我把问题想的太简单,沈听澜意味深长地对我说:“她未必能活着回去。”
“什么意思?拿了东西就灭口?”
沈听澜神色笃定,“你想,我们的核心数据是她盗取的,万一她被国安抓住,把幕后主使者交代出来。有人证、有物证,消息一公布出去,那在国际社会上可是要被狠狠打脸的。
所以,她虽然办成了事,但也成了最大的隐患。躲在后面的那群人,没人希望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