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又不是没给她们钱！”
行善积德怒吼出声他双目血红胡子拉碴，看上去和他老婆身上的人面鬼一样恐怖。
直播间的众人被吓了一跳。
【什么叫做自愿的？给了钱的？难不成事情还另有隐情？】
【没听主播说吗？自作自受罢了，看主播的表情就知道了，这夫妻两人大概率不是什么好人，不然主播不会态度这么冷淡。】
【没错，辨别主播的老粉最好最快速的方式！就是能不沉迷在主播美到跟神仙似的脸上关注表情了。】
意识到自己的反应似乎是有些过激了，行善积德长叹一口气。
“这些人脸确实曾正常地长在我老婆的脸上。”
“我老婆从小就爱美，上学的时候更是全校公认的校花，只可惜一场大火让她毁了容。”
“而且因为毁容面积过大根本无法进行整容手术，我老婆为此曾多次抑郁到想要跳楼自杀。”行善积德一脸心疼。
“我和她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大学后顺利在一起，我其实根本不在乎她长什么样子的！”
“只要她是她就好。”
“但是我老婆接受不了，她不知道在哪里找来了个神婆，神婆说能帮她换脸，但脸要每隔十年一换，并且需要被换脸者同意才行。”
“她们是自己答应了的，我老婆一开始也不忍心的！”
“是她！”行善积德指着女人脖子上的那张脸开口：“是她主动找上我老婆，要我老婆拿钱换她的脸，她用钱去救她母亲。”
“我老婆这才答应了换脸。”
被行善积德指着的那张脸盯着行善积德，眼中的恨意几乎凝成实质，她张大嘴巴露出没有牙齿只有白肉如同皮肤一样的嘴，身为鬼魂的她根本就没有牙齿。
仔细看就会发现，这九张脸上的五官也是虚浮的，只不过是女人鼓起来的肉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为什么这些女人会死？】
有人提出一个疑问。
行善积德回答不出来。
女人身上的九张脸疯狂乱转，其中一个的眼珠子还掉了下来，原本在女人身上还算是正常的眼珠子，掉下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