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小雅只当自己没看见。
翡安揉了揉眉心看向画皮鬼：“出来。”
画皮鬼身体一抖，整个人直直倒在了沙发上，一缕无脸的魂漂浮在半空中。
“不要那么凶嘛。”
“无论如何，你占用他人身体，身份，并起过杀人之心是事实。”
“但我念着你未曾真的出手可以不计较你这些，但你把人家孩子拐走那么多天，还想要骗人复婚，甚至偷窃他人财产。”
“原身江宁的灵魂也因你魂飞魄散。”
温小雅和丫丫同时震惊。
翡安把江宁害怕画皮鬼伤害丫丫，于是以灵魂为代价，让画皮鬼无法伤害丫丫和温小雅，仅剩的灵魂也和画皮鬼融合了的事情告诉了温小雅和丫丫。
二人震惊的同时，感情又很复杂。
温小雅从小没见过亲爹，如今认下的假亲爹还算是半个杀了自己亲爹的凶手。
丫丫则更难接受一些，虽然在她心里那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了，但曾经那些感情又是确实存在的。
她很难原谅画皮鬼，但现在的画皮鬼某种意义上来说已经算是半个江宁了。
翡安抱着臂，神色严肃看向画皮鬼。
画皮鬼被翡安看得瑟瑟发抖委委屈屈：“按照人间的法律应该是要进监狱劳改吧，但我鬼都死了。”
“人类不都说人死账孽消吗？”
“决定权如何，在你们手里。”
翡安看向丫丫和温小雅。
“我可以给你们三个选择。”
翡安竖起三个手指。
“一，我现在就打得他魂飞魄散。”
画皮鬼抖若筛糠。
“二，我将他送往鬼界，让他承受炼狱之刑，加以赎罪。”
翡安竖起两根手指。
“还有三吗？”
温小雅询问，这些天的相处下来说没感情是不可能的，但她也接受不了让自己父亲就这么死了，画皮鬼却什么事儿也没有。
她没有那么圣母。
翡安点了点头。
“这个画皮鬼和你们也算是颇有渊源，他的诞生和你父亲有关。”
翡安看向温小雅。
“当时你父亲知道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