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脸警察嗤笑，“闲着没事找个班上吧，什么年代了还有人信这些，就算信也能不能长点脑子。你们这些人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浪费警力资源。”
年长些的警察拽了拽娃娃脸，“来都来了，看看在说吧。”
娃娃脸警察臭着脸，没再说什么。
两名警察跟在楼上兄后面一起进入下水道，三人一边走一边四处看。
【这瞅着也不想是有婴儿尸体的样子啊，还挺干净的，最多有个死老鼠。】
【笑死了，没想到主播这么快就翻车了。】
又走了一阵子，依旧什么异常也没有，楼上兄的脸色好看了很多，他尴尬地冲着两个逐渐不耐烦的警察笑了笑，冲着翡安道，“啧，主播，你就算是想吓我也找个不那么容易拆穿的理由吧，这下尴尬了吧？”
翡安紧闭的眸子突然睁开，清澈空灵的眸子透过镜头，目标明确看着下水管道的某处，“你们看？那是什么？”
直播间的其他观众，连同楼上兄一起看向那个方向。
“我擦！”楼上兄惊的手机差点掉了。
一片黑暗里，一颗脸上还带着些血肉的婴儿头骨，挺立在石壁上，两个黑洞洞的，没有瞳孔的眼眶，直直地看着楼上兄和两位警察，好像是在笑！
年长些的警察动作很快，迅速捡起楼上兄的手机退出直播连麦，并打电话给自己的同事。
“喂喂喂，是我老王，a区丰源小区下水道发现婴儿头骨一颗，马上联系验尸处！立刻过来验尸！”
“即刻追捕嫌疑人！”
【？？？？】
【呕！主播玩真的啊？第一次见真的尸骨呕！我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边吐边打下这行字，呕，我以我医学生的身份发誓，呕！那玩意是真的！并且已经死亡有一段时间了，呕！】
因为我家楼上是举着手机找的，镜头在尸骨上停留了一段时间，所以直播间大部分网友都看到了，有些眼尖的比我家楼上看到的还早。
翡安看着闹成一团的直播间缓慢地眨眨眼，咽下眼底的困倦。
“啧，差点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太长时间没当普通人还真是有点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