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家破败的院落,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在晚风中吱呀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曾经,这里充满了欢声笑语,都化作了记。然而如今,家徒四壁,冷冷清清,再没有一丝烟火气。回去,不过是面对满目的凄凉;不回去,又能往何处去?他的心中满是迷茫与绝望,仿佛置身于黑暗的深渊,找不到一丝光亮。
拖着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的步伐,江思年漫无目的地在街头游荡。不知走了多久,一家成衣铺子映入眼帘。
夕阳的余晖为朱漆招牌镀上了一层金芒,在暮色中格外醒目。江思年望着招牌上龙飞凤舞的“云锦阁”三个字,鬼使神差地跨进了门槛。
“哎哎哎,你这人!”一声尖锐的呵斥突然响起。一个伙计快步上前,伸手拦住了江思年的去路。
伙计斜睨着他结满泥垢的裤脚,那上面还沾着斑驳的草屑和泥土,显然是经历了长途跋涉。再看他袖口露出的半截手腕,细得能清晰看见凸起的青血管,皮肤粗糙且布满了冻疮留下的痕迹。
伙计皱着眉头,满脸嫌弃,语气中充满了轻蔑:“小乞丐去其他地方要吃的吧,我们这里是成衣铺子,可不是施舍的地方。你看你在门口徘徊这么久,我的客人都被你给吓跑了。这些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你还是赶紧去其他地方吧,走走走!”说着,还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仿佛在驱赶一只令人厌恶的苍蝇。
“我是来买衣服。”江思年攥紧藏在袖中的银子,声音冷得像屋檐下垂落的冰棱,透着刺骨的寒意。他抬起头,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和不屈,尽管是一个小孩子,却努力挺直了腰板,试图展现出自己的气势。
伙计嗤笑一声,伙计刚要再次开口驱赶,却被江思年突然掏出的银锭晃了眼。
那银子成色极纯,伙计的脸色瞬间变了,原本嫌弃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满脸谄媚的笑容。
他急忙接过银子,点头哈腰地说道:“哎哟客官,您早说呀!咱们这儿最时兴的云锦缎子,保准给您裁一身儿鲜亮的!您看这云锦,质地柔软,色泽艳丽,穿在您身上,那定是风度翩翩,仪表堂堂!还有这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