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没有搭理他们。
可能就像南璃月说的,他们不值得他费心。
“怎么?你上次去过一次后被他们收买了吗?不要忘记我们对抗的意义何在。”
“随你吧……”
鹤子秋懒得管。
他一而再再而三劝,无非是看他对南帅那么上心的份上,阿宴现在犟,以后有的是罪受。
认命吧。
阿宴是翻不出那人的手掌心。
“对了。”刚刚听他提到暂时不回学院,先处理一些事情,可能没个三年五载处理不完。
鹤子秋就想到他那个要命的童养媳。
“你真的舍得几年不回去?”
“煮的。”
“……”
另一边。
经过三人的地毯式搜索,终于找到信鸽的主人,殷眠正趴在地上,头也低在地上。
不知道在干什么。
沈时洲直接走到他面前:“还活着吗?”
“……”殷眠抬起头,猩红的眼睛,加上憔悴的神色,已经没有往日大小伙的模样。
“走……”
他艰难吐出一个字。
沈时洲蹙眉:“走什么?要我带你一起走?哦,没错,我就是来带你一起走的。”
“不,你……”
两人墨叽得连躲在暗处的人都看不下去,走出来:“走什么呀,大家唠唠嗑不好吗?”
来人大约二十多的少年。
他身后跟着几个亲信,附近也还有隐藏的。
少年意外看着乘湫,没有畏惧:“乘长老,这是我们家族内部的事,你这个外人插手不合适吧。”
他就有这个底气才能硬刚长老。
他们家族的事,还轮不到外人来插手!
“他是我们学院的学员,在学校期间受到伤害,我又岂会坐视不管?”乘湫就一句话。
这事他管定了。
沈时洲也看不惯他们的作风:“确实,都说是家族的事,你们六亲不认妄为人。”
少年一愣。
随即笑了一声:“皇子殿下,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的事,别忘了,你兄长不比我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