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了。
他也不是斤斤计较之人,隔壁还有一个卧房,把这里让给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反正这房间不是他的……
南帅辗转反侧。
好像有什么东西硌着他,他在床上摸索一番,还真让他摸出东西来,往自己眼前一凑。
是一块令牌。
他没有在意,像师兄皇室成员什么令牌都有,不过他还是将令牌揣兜里,想着明天跟师兄索要。
自己人哪有什么偷不偷的,他这是借用。
一夜好梦。
第二天,南帅是被一阵鸽子声吵醒的,他一睁开眼便看见窗口有一只香喷喷的……灰色鸽子。
沈时洲醒来时,就看见自家师弟在加餐,他还冲他憨憨一笑:“师兄,要来点吗?”
“……”
沈时洲一眼看出,他手中的残骸是这个房间主人养的信鸽,瞬间头痛:“你是真不忌口。”
想到什么。
他看着地上的鸽子毛:“腿上的信有看见吗?”
“呐。”捡起一旁沾满毛的信,南帅邀功般举起:“师兄你快看,信我留着,鸽子我吃了,是不是知道什么是孰轻孰重?”
“对对对,真棒。”
“嘻嘻。”
那小子无缘无故不会送信,沈时洲没有迟疑,他翻开信,越看上面的内容脸上越阴沉。
南帅也看出什么,把鸽子肉送到他嘴边:“你一口,我一口,所有的烦恼都没有。”
“别闹了。”
沈时洲脸色缓和一些,拿着信就要往外走。
南帅一边吃一边跟上。
最后毫无疑问是去找京泽,两人依旧不避讳,沈时洲开门见山:“老师,阿眠那小子被困了。”
“如何说的?”京泽皱眉。
“被困在一处山脉中,至于具体位置也说不上,信鸽又让师弟啃得骨头都不剩,要上报学院吗?”
“……”
京泽也发现从刚才就嗦着手指的南帅,再听到信鸽被他吃得骨头不剩,他跟沈时洲一样无语。
可偏偏当事人不服气。
“剩骨头的,师兄再诽谤我,下次我留着骨头给你煲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