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不感兴趣什么的,那个位置最有可能坐上的是你,你想去争务必没有机会。”
“可……”沈时洲还想说什么。
南帅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师兄这是要玩一出俩子夺嫡?这是我可以听的吗?”
会不会知晓他们的计划来个灭口。
那有点惨。
“夺什么嫡?”沈时洲忍不住一巴掌拍他脑门上:“想听的话就老老实实坐一旁听着。”
“哦……”南帅难得老实。
但也老实不了三秒中。
他看着沈时洲,眼中是期待:“师兄去夺,揍死你丫兄长去,看他还阴阳怪气!”
上一次他兄长阴阳怪气南帅现在还记在心里。
早看他不顺眼了。
沈时洲又想打他的头。
可南帅又不是受虐狂,他躲到京泽身后:“师兄得去夺嫡成功,这样我出门也有面。”
“我什么面?”沈时洲好奇。
南帅给他举一个例子:“别人看见我,肯定会说,这不是我们君主的师弟吗?”
京泽:“……”想事真简单。
不过要是能劝到人,怎么想事情都可以。
最后。
沈时洲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身为老师,京泽知道他是在慎重考虑,而一般这种情况,那么答应的可能占大半。
马上一学期又过去。
这次的寒假没有安排,南帅本来想在明圣宗混两个月,现在却意外得知师兄要夺嫡。
这种激动人心的事情他怎么能错过。
他小心翼翼看着沈时洲:“师兄寒假回家吗?”
虽不知自己的小师弟问他回不回家什么意思,好歹是同一个师门的,沈时洲也没有隐瞒。
“回吧。”
“真的?”听到这两个字,南帅高兴得找不到北:“那师兄,我想跟你回家见家长。”
“……?”
他是不是听错了。
见家长是他这样用的吗?简直是瞎用!
沈时洲拒绝:“不带人。”
“我不是人,我是师兄的挂件,带我去嘛,我想看夺……师兄故乡的梅花。”就差在地上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