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指向破败不堪的床:“你们要造反吗?破坏学院财物,你们四个跟我去教务处!”
“啊……老师,我俩啥都没有干,只在一旁看戏……”许沉拉着沈越之手忙脚乱解释。
可惜。
解释一半,被宿管老师严厉打断:“他们打架你们身为宿友不拦着,还在一旁看戏?”
“那就是罪加一等!”
许沉急了:“不是,我们……”
沈越之连忙堵住他的嘴。
“你快别说话了,再说下去,罪加不知多少等。”
“老师,你看我们的宿舍门。”南帅再次拉林衍下水:“是他,一脚把门踹凹凸了。”
其实这是刚才那个锤子男,一脚踹凹凸的。
但他不想让金毛狮王好过。
“他也脱不了关系!”宿管老师一把拎起毫不知情的林衍,动作娴熟地将人扛在肩上。
见状,南帅顿时满意,幸灾乐祸:“哦豁,一觉醒来在教务处喝茶,你说这事整的。”
“你真记仇,人家都被吓晕了,你还不放过他。”许沉竖起大拇指,庆幸没招惹他。
不然不是揪耳朵就是薅头发。
一点都不像年龄比他们小,需要照顾的样子。
“过奖了,黑毛。”
许沉:“……”别人叫他白毛逮住一顿薅。
叫他黑毛就礼貌了?
礼貌吗?
……
于是,五人跟着宿管老师,浩浩荡荡来到教务处,中途时,林衍依旧没有醒过来。
就这样享受不用走路的待遇。
而南帅,前一秒刚离开,后一秒又来了。
京泽都还没来得及走。
他看着几人完好无损,最终目光落在南帅身上,不由询问:“怎么了?是没找到宿舍?”
不应该啊。
有人带着,怎么可能找不到宿舍。
南帅正想恶人先告状,宿管老师不给机会:“副院长,他们破坏学院的财物,情节恶劣。”
“破坏学院财物?”京泽不解。
“对。”宿管老师掏出一个记录仪的东西,把床的惨状,用大屏幕的方式一一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