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没想到有一日回旋镖会击中自己。
忙改口:“好吧,我承认原是想给你喝,但一直没寻到机会……”
到最后,她声音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
谢砚卿唇角弧度扩大,清越声音低沉些许贴着她耳畔:“原来阿宁那么喜欢我,还想用酒——”
他话未说完,被她打断:“闭嘴,再不帮我,以后你都别进梧桐院的门。”
见她实在难受的紧,谢砚卿也不逗她了,拦腰将人抱起走向床榻。
还未来得及脱去外袍,便被她攥着衣领拉着倒向床。
接着腰上一重,她直接跨坐在了他身上,手胡乱扒扯着他衣裳。
成婚一年多,脱衣这种事向来都是谢砚卿来,
轮到她自个上手衣裳却像是成心跟她作对一样,怎么都解不开。
“自己脱。”她强压住身体里的火热命令他。
谢砚卿无奈一笑,修长指尖灵活自如解了自己衣裳,又抬手去帮她。
先前屋里置了碳火,她本就穿的单薄,褪去一件外裳便只剩青色裹胸襦裙。
床笫间做惯了脱衣的事,谢砚卿显然娴熟的多,三两下就将人剥了个干净。
沈宁在他脱衣裳间隙也没闲着,不断在他身上点火乱摸,毫无技巧可言。
甚至还嫌他肌肉太硬硌着她了。
谢砚卿哭笑不得,心想这种事果然还得他自己来。
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他眉眼间皆含着温柔笑意问:“当真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