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心装扮的雅间被霍景恒砸了个稀巴烂!
到处是酒坛碎片、还有烂泥一样瘫在地上的男人。
她心都滴血,可还没开口,就见霍景恒扔地上两锭金子!
老鸨子瞬间笑得跟朵大菊花一样,赶忙又抱两坛酒,让他接着砸!
霍景恒看见老鸨,朝她招了招手,“喝!你也喝!”
老鸨子人精一个,看出他为情所伤,满脸堆笑为他倒酒。
“公子消消气!为女人伤神可不值当呀!”
霍景恒撩起眼皮,“你从何看出来的?”
老鸨陪他喝了一个,奉承道:“公子看着不像为情所困的人!”
霍景恒有一瞬恍惚。
是啊
因为身子的问题,他觉得女人很麻烦!尤其沈初梨越爱他,他越觉得她心怀不轨,他都是在高南柔那儿发泄完了,再去利用沈初梨达成目的。
随口哄一句,那个笨女人就能高兴好久!
霍景恒有些失魂落魄。
他像对自己说,又像对老鸨子说:“都说女人的身子给谁就爱谁,孤当初就该要了她、哪怕用手,这样她就会死心塌地跟着孤了。”
老鸨子想笑,又不敢,憋的满脸通红。
“唉呦公子,您就别跟自个儿较真啦!您有权有势,女人不就跟牛马畜生一样,要多少有多少?刚才伺候您的阿离,您可还满意?要不给您约个‘醉生梦死’的鸳鸯浴,玫瑰膏子抹三遍,保您忘记一切烦恼!”
提起那个字,霍景恒眼珠闪了闪,喃喃重复:“阿梨。”
他记得那姑娘某个瞬间挺像沈初梨的!
老鸨子瞧他有兴致,趁热道:“阿离去陪别的客人了,您要喜欢,加点银子,我给您叫过来!”
霍景恒沉默了一瞬,“不必了。”
他是太子,有自己的骄傲,不会拿谁当替身骗自己。
于是继续喝酒,喝的烂醉如泥。
可醉了,眼前全是沈初梨和小皇叔疯狂接吻的画面,她主动勾男人脖子时的样子,叫霍景恒嫉妒的快要疯了!
喝多了,长期压抑的不满就爆发了。
他现在就一个念头,冲进霍渊的寝殿,把沈初梨抢走,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