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情情爱爱就是害人,害得他沾了一身酸臭味,脑子好像都被熏坏了。
唉。爱情啊。
自己也是真的饿了,就连树丛里走过一个小秃驴,他看着也是眉清目秀……
提心吊胆的日子又过了两日,游医下了最后通牒:
“不成了。”
“她这是刺中了胸,伤得太重,人参吊着不过是安慰罢了,此时与油尽灯枯无异,恐怕熬不过这两日……”
“不可能!”姜斗植双目迸发出狂意:“她不会死,她怎么会死?”
“我不能让她死!”
游医看着他,像在看一个傻子。
“死不死,难道你说了算?”他很不客气,喷得白胡子飞出波浪线:“你是阎王爷,生死簿归你管?”
“现在的毛头小子,自以为是,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嚯嚯自己,嚯嚯别人。”
“现在可好,玩脱了吧。”
病床上躺着的,毕竟是自己的义女,游医的心也是很痛,痛得恨不得一针扎死眼前这男的。
可是他不能。
因为,还得靠人家给药,给钱,给活命。
他只能长长地叹口气:
老崔啊,你怎么生了这么个孽畜啊,当初就应该把他哔帐子顶上。
禅房这儿死气沉沉,东傀谷众人却闹得不可开交。
他们占领大佛寺后,便将一处讲经堂划为议事堂,此时,东傀谷最有权威的几个人,正坐在里头,争得面红耳赤。
“圣师大人,三思啊!”一位白髯老者痛心疾首:“这么重要的东西,怎能给出去?此物百年来未曾使用过,这是代代圣子坚守的原则,您既是圣子,如今又贵为圣师,应当更知其中厉害。”
“是啊。”另一位负责领兵的大将,也是皱眉头:“圣师大人,须知此物非同凡响,见此物如见您,万一落入他人之手……”
“万万不可,圣师大人!”另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老苦口婆心:“夫人舍身为您,确实是感天动地,但为神子献身,本就是她职责所在,这是无上的荣耀……”
“本座不要这份荣耀。”姜斗植低低声:“只要她活着。”
白髯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