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的确堵堵的,甚至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她搞不懂,甩了甩头,把纷乱的情绪甩掉,注意力重新集中回自身,让自己尽量不再受外界事物的干扰。
然而,楚晳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门关上的一瞬间,叶妄尘就放下了笔,目光落在门上,久久未动。
“世子,您这招‘欲擒故纵’算是用上了!”
程波从屏风后出来,一脸‘孺子可教’的笑意,他说:
“您看,楚晳姑娘都主动提出帮您晒书,说明心里很想着您的事。”
叶妄尘眉头皱得更深:
“什么‘欲擒故纵’,别胡说八道,出去。”
程波耸耸肩,仿佛习惯了,心中腹诽:过河拆桥。
作了个揖,退出去了。
江渊看到程波从世子书房出来,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怎么了?”程波问。
江渊说:
“我总觉得,你给世子出的是个馊主意。”
“你懂什么?你和女人相处过?你有我经验多?”
江渊哑然。
但还是忍不住提醒:
“老程,你聪明一世,可别糊涂一时,若是世子因此和楚晳姑娘嫌隙更深,你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程波听到好兄弟这番提醒,瞬间毛了冷汗,是啊,之前他有点飘,这会想想,还真有点后怕。
点子是好点子,就怕执行的时候除了差错,到时候会怪罪到他这个出主意的人的头上。
“既如此,我只能送佛送到西了,有我在,我一定要把世子和楚晳撮合到一切,这可关系到我的身家性命。”
这时候,叶妄尘从书房内出来,他看向江渊和程波:
“你们随我去林府,与林家商议婚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