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好后,她还用力拍了一下,樊忆苦被拍得跳了起来,倍精神。
“果然立竿见影,我家祖传的膏药绝对不是凡品,樊同志,去干活吧!”
骆欣欣抓起墙角的扫帚,塞进樊忆苦的手里,催命一样地催。
樊忆苦感觉自己像是被牵着走的提线木偶,节奏一直被骆欣欣带着走,等她反应过来时,手里多了把扫帚,还被推着往外走。
“骆欣欣,你凭什么指派我干活?你算什么东西?”
樊忆苦火大地挣开,将扫帚扔在一边。
骆欣欣像看猴子一样看着她,慢条斯理道:“让你干点活就急,亏你叫樊忆苦呢,想当年革命前辈爬雪山过草地,饿了吃草根煮皮带,吃不饱穿不暖,后面还有敌人追赶,那么艰苦的环境下,前辈们坚持到了胜利会师,靠的就是比钢铁还坚强的毅力。”
有几个感情充沛的嫂子,听得不住抹眼泪,革命前辈们太不容易了。
“樊忆苦你只是扫一点厕所和楼道,比起前辈们吃的苦,你这些算什么?连这点你都吃不消,你有什么资格叫樊忆苦?你干脆叫樊思甜吧,别糟践忆苦这个词了!”
骆欣欣加快语速,狠狠的一顿输出,樊忆苦的嘴唇都没了血色。
这些话要是让领导们听到,肯定会怀疑她对组织的忠诚,骆欣欣这小贱人好毒的心思!
她现在后悔莫及,前几天就不该多那句嘴,招惹上骆欣欣这么难缠的贱人。
嫂子们看樊忆苦的眼神也变得不善,有个和她平时不对付的嫂子阴阳怪气道:“小骆说的对,你干脆改名叫樊思甜,承认自己贪图享受,只想吃甜不想吃苦!”
大家都不由跟着点头,就是这个理,既然叫了忆苦,那就得名符其实,一点苦都吃不消,有啥资格叫忆苦?
此刻的樊忆苦,就像是架在火堆上,被炙烤得水深火热,她咬了咬牙,拿起扫把出去扫楼道了。
整幢家属楼的楼道和厕所加起来,劳动强度不小,樊忆苦一个人就得扫至少三个小时,所以她只能早上扫一阵,下班回来再接着扫,每天都累得半死不活,才短短几天,就被折磨得憔悴不堪。
家属楼里自然有不少闲话,有说骆欣欣欺负人的,也有说樊忆苦死要面子活受罪,而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