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厕所和楼道卫生,都是楼里的家属轮流打扫的,樊忆苦承包了楼道卫生后,轮到打扫卫生的军嫂们都特别开心,但现在樊忆苦闪了腰,她们又得去扫楼道,心里不由生了埋怨。
觉得樊忆苦太不争气,扫几天而已就闪了腰,肯定是故意偷懒。
走廊上有不少人,骆欣欣故意说得很大声,很多人都听到了,都情不自禁点头赞同。
“骆同志说得没错,艰苦的环境才能磨炼人,樊同志你腰好了后,把厕所也给扫了吧。”有人跟着附和。
“没错,樊同志就是活干得太少了,多干点肯定不会那么容易闪腰。”
大家七嘴八舌,将樊忆苦给架到了道德最高点。
毕竟都尝到了甜头,有人愿意接手家属楼的卫生,自然没人愿意再干,没谁是天生爱干活的。
床上躺着的樊忆苦脸色比吃了屎还难看,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都没想到,以前捧着她的军嫂们,现在跟着骆欣欣一起踩她,人心果然难测。
骆欣欣眼神冷漠,并不觉得自己过分,谁让这樊忆苦先犯贱的呢!
“我腰不好,虽然很想帮嫂子们打扫卫生,可心有余而力不足,真的吃不消,骆同志你年轻力壮,觉悟又高,要不你干?”
不甘心的樊忆苦,忘了丈夫的叮嘱,挑衅起了骆欣欣。
“我确实年轻力壮,觉悟也很高,可惜我的时间很宝贵,要给组织干更重要的活,扫楼道和厕所这些小事,还是樊同志你干吧,腰不好没事,我有祖传膏药,三贴下去绝对活蹦乱跳,再扫一幢家属楼都吃得消!”
骆欣欣拿出三贴黑乎乎的狗皮膏药,是她自己瞎配的,没有任何疗效,也没有副作用,主打的就是恶心人。
“骆同志,你家祖上是大夫?”有人大声问。
骆欣欣点了点头,大大方方道:“我家祖上是太医,传了十几代,我爷爷在沪城也是有名的大夫,内科妇科骨伤科都挺拿手的,他在前进农场卫生所上班,方圆十几里的人都找他看病呢!”
“我生了孩子偏头疼厉害,你爷爷能治不?”有个嫂子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