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他就上吊死了。”
“你这编的也太不用心了吧。”张宇说。
“我这真不是编的,不信你跟我回我们村,这事全村的人都知道。”李彬急着辩解道。
“行了行了,芸芸你讲一个吧。”张宇笑着说。
“我不讲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有什么心思。”郑芸芸说。
见她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张宇尴尬的说:“我哪有什么心思。”
郑芸芸不讲,我也就不讲了。大家又聊了一会,就都各自回帐篷里了。
我在帐篷里一直想着张松的那个木牌,那亲切的气息,绝对和我有关系。他这是故意隐瞒,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隐瞒。
第二天,天有些冷,开始下起雨,山路本来就不好走,现在更加泥泞不堪。
我们顺着教授他们留下的标记一直走,但进度不大。这时我们发现,毛建明的卫星电话也搜不到信号了,可见我们已经进入峨山腹地,由于这里山脉闭塞,导致搜不到卫星。
“大家小心点,跟着我。”张松在前面领头。
他不愧是部队出身,野外生存技能丰富,可以说进到峨山腹地之后,要是没有张松,可能我们自己都要迷路了,更不用说找教授他们留下的标记。
雨越下越大,我们无法前进,只好再次扎营。
张松凑到我身边,喊道说:“大家都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接着他又小声在我耳边说:“晚上睡觉的时候别睡太死。”
他之所以没大声说,是怕引起恐慌,这是来自于他在部队训练出的直觉。
我点了点头,预感今天可能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