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玄道长虽被紧紧擒住,身体无法自由活动,但他的神色依旧坦然自若,眼神中透着坚定不移的光芒,毫不畏惧地直直直视着黑袍人的眼睛,宛如两把利刃,要将对方的灵魂洞穿。紧接着,他昂首挺胸,朗声道,声音犹如洪钟般响亮,在这封闭的地下室中久久回荡:“好一个井水不犯河水!你们倒是说说,自那件事发生之后,你们又何曾真正放过我们?日复一日,天天派人来骚扰我们,不断试探我们的底线。从那时起,我们之间的道路,便已然分道扬镳,截然不同,如今本就该生死相向,没什么好说的!”话语掷地有声,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击在众人的心间。
黑袍人听闻,又是冷哼一声,脸上的不屑之色愈发浓烈,嘴角微微上扬,嗤笑道:“哼,我们其实早就给过你们机会了。当初,只要你们乖乖地直接离开那片是非之地,不再插手此事,不再与我们作对,何至于落到如今这般田地?何必非要如此固执地坚持呢?莫非,时至今日,你们还依旧放不下你们那位顽固不化、执迷不悟的师父?”说到“顽固不化、执迷不悟”这几个字时,黑袍人特意加重了语气,言语中满是嘲讽与厌恶。
师玄道长听闻提及师父,眼中瞬间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那是对师父的敬重、对过往的回忆以及面对当下困境的坚定交织在一起的神情。但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坚毅的模样,并未理会黑袍人的问题,只是目光如炬,依旧死死地盯着黑袍人,好像要将其内心深处隐藏的黑暗与丑恶一丝不漏地看穿,让其无所遁形。
黑袍人见师玄道长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不禁恼羞成怒,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剧烈抽搐起来,双眼圆睁,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他大手一挥,恶狠狠地吼道:“既然你们如此挂念你们的师父,那我就大发慈悲,行行好,让你们师徒团聚好了!至于到时候他还能不能认出你们,是把你们当作亲如手足的徒弟,还是当作食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