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陈南山还是克制了自己,放开了阮岁暮。
然后头也不回的往厕所走去:“我冷静冷静,明天见。”
阮岁暮知道陈南山要冷静什么,她以为她将伤疤刨出人前,陈南山会对她发起猛烈的攻势,可她错了。
他还是像以前一样,隔三岔五往花坛上给她准备小惊喜,但对他们之间更近一步关系只字不提。
陈南山不提,阮岁暮更不可能主动提。
这一天,陈南山来花坛的时间异常早。
花坛上摆满了不是应季的二十四种槐花,二十四个品牌礼物,还有二十四封情书。
以及身穿西装坐在花坛上的陈南山。
等阮岁暮下楼见到他时,他将阮岁暮拉进花坛旁的摇椅处坐下。
“我本来想慢慢来的,给你时间适应,但我现在不想再等了,岁暮,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让我来照顾你的余生。”
阮岁暮脸颊通红的点了点头,随后陈南山将她拥进怀中。
她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向他。
下一秒,陈南山温热的唇瓣仿若带着电流覆上了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的游移。
像是克制,却又想渴望万分,随着唇齿的深入,陈南山的攻势愈发猛烈,他径直撬开她的牙关深入到她的口腔。
直到阮岁暮脸颊涨红,呼吸不畅时,他这才放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