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岁暮刹时僵在那里,心口一阵刺痛。
她脸上血色尽失,用难以置信的失望眼神看向他,定定开口:“郭思远,你怎么能这么说?
郭思远也慌了,他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于是不安地、近乎哀求地开口:“岁暮,我不是那个意思……”
阮岁暮却打断他,看向他的眼神中已是毫不遮掩的嫌弃:
“郭思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摇尾乞怜,好像条狗的样子。”
“真的很恶心。”
屈辱席卷而来,郭思远僵在那里,一脸深受打击。
他没有动,仍然掐着阮岁暮的手腕,阮岁暮已经很疼了。
最终还是陈南山温柔地握住她的胳膊说:“郭思远,请放开我妻子的手。”
“你没发现她很疼吗?”
郭思远像触电一般松开了手。
阮岁暮的手腕处,已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紫青色淤痕。
郭思远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陈南山眼里闪过一抹心疼,轻轻地揉着阮岁暮的手腕,低声道。
“岁暮,你觉不觉得他这个人,挺自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