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拐杖一落,“哼,是不差。但相爷难请,一年到头你才肯来这么一两回,老身想跟你说说话还得让人给你夫人递帖子。”
“相爷好大的架子。”
江肃揉了揉眉心,好端端又提到他夫人了。
怨不得他少来,母亲每次来来回回提那些事,实在心烦。
老夫人有求于人,这次倒是收敛,“你痛快给个日期,我也懒得惹你不痛快。”
江肃不松口。
何氏一看磨了这么久都不成,指定是林氏背地里不让江肃帮衬他们母子!心里恨得厉害,盼着明云那边成事,面上忍不住抽噎起来。
她一哭,江肃更烦了。
“能说的我都说了,母亲也累了,今日就早些···”
话没说完,外头嘈杂声顿起。
何氏眼眸一转,立刻抹掉眼泪,“母亲,好像是后院···”
老夫人面上覆了一层冰凉的寒霜,起身往外走,江肃一听后院也是神色一凛。
江肃出来后见到闻讯而来的林氏,“每次来老宅,不是给明庭疏通学堂找先生,就是明云该议亲。”
“相爷稍有托辞,后院总要出事。”
江肃自然也晓得母亲跟何氏那点心思,这次放火有点过了。
何氏唤来下人,“出什么事了?”
婆子端着一盆水,急道,“二爷的祭房着火了!”
“烧得天都红了!”
老夫人又急又怒,“看守祭房的人呢?好端端怎么就着火了。”
何氏一看梅林浓烟密布,哭喊,“造了什么孽,夫君这样不能安生。”
“究竟是谁见不得夫君安息?母亲,您要给夫君做主啊。”
老夫人脸色铁青,“先救火。”
“对了,明云不是带燕婉和清婉去后头看梅了?”
林氏神色一紧,忽然听到江燕婉的声音,“母亲。”
林氏见她没穿狐裘,目光再往下移,“裙子怎么脏了。”
江燕婉道,“云儿不慎打翻茶水弄湿了我的狐裘,我去耳房整理。”
林氏杏眼隐含薄怒,见林清婉没和她在一块儿,问道,“清婉和明云呢?”
江燕婉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