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她有脑子吧,她又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样的话。
“柳才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谁给你的胆子敢对朝廷命官动手?”乌止眼神锐利地等着柳才人。
柳才人觉得自己拿捏了乌止了命脉,更加得意。
“怎么,你怕了吗?我父亲是当朝三品大员,甚至不需要亲自出面,就能碾死一个你的父亲。”
“我怕?”乌止冷冷一笑,“柳才人,你好像没有弄清楚情况,现在该是你怕才对。”
乌止嘴角浮现出一抹森然的笑,声音冷得犹如夜半索命的阎罗,“若是我父母哥哥出事,我第一个会弄死你,然后自刎在正极殿上(皇上上朝的地方)。
你们柳家经营这么多年,多少挡了些别人的路吧。
我这个救驾有功的人一死,那么些人一定会抓住不放,你们柳家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基业恐怕就要全都毁、于、一、旦、了。”
乌止步步逼近,纤长的手掌扣住柳才人的下巴,“四条命,换你们柳家全族的命,柳才人,你敢不敢赌。”
柳才人现在心跳得都快要从嘴里蹦出来了,她?
敢赌吗?
柳家全族的性命?
柳才人现在是真怕了,强撑着镇定,嘴硬道,“你……我才不会被你吓到,你敢赌吗?”
“柳才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忘了我这个封号和位份是怎么来的了吗?”乌止脸上的笑容变得明媚起来。
怎么来的,那是给皇上挡箭来的。
乌止怕死吗?
柳才人和婢女的脑袋里齐齐浮出答案——不怕。
疯子。
柳才人觉得乌止就是个疯子,她从前的柔弱胆小都是装的,连皇上都被她骗了。
明明是气冲冲来找别人麻烦,如今却被对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柳才人心中屈辱憋闷至极,“你,你给我等着!皇上只不过把你当一个泄欲的玩意罢了,你得意不了多久的。”
说罢,逃一样地跑开了。
香痕看着乌止肿起半边的脸,跪下请罪,“美人,是奴婢……”
“和你无关。”乌止扶起香痕,打断道。
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