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都是可以演出来的。
多荒谬呢?
段序修躲了过去,没砸到,冷冷看着歇斯底里的时初:“你在恼羞成怒么?”
“滚出去!”
时初手边所有能砸的全部都砸了过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但段序修却只是站在原地:“这里是我家。”
时初简直恨透了他!
要不是她现在一丝不挂,她早就走了,可偏偏她现在走都走不了。
瞪了他许久,她抓起地上的衣服,裹着被子就向外走:“好,你不走,那我走!”
路过段序修的时候,又被他一把拽了回来:“被子也是我的,衣服也是我的。”
他凝着她,一字一顿道:“别忘了,你也是我的!我们还没离婚,你还是我老婆!”
说完,他转身摔门而去。
在门关上的瞬间,时初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眼泪也跟着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因为时月被所有人这样践踏?
从亲情,到爱情,到事业,她都被时月狠狠压着,抬不起头。
现在就连她的人生也被彻彻底底地毁了。
可凭什么?
凭什么时月就是那人间富贵花,她时初就是地底泥?
她们明明是同父同母,同样的出生和同样的血液。
恨!
不甘!
她不要就此屈服。
十分钟后,她穿好衣服,去浴室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那个狼狈的自己,心里越发地酸楚。
但她不能哭,不能让这些人看到她的脆弱。
于是,她昂着头,抑制着眼泪落下,抬手将眼尾的眼泪向上抹了抹,拿上东西下了楼。
段序修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文件,见她下来,眼睛微微一亮:“冷静了么?我们谈谈。”
时初觉得他真的挺好笑的,刚刚还在那和她剑拔弩张,现在又装作温柔的样子要和她谈谈的。
真够割裂的,他自己不觉得么?
“没有这个必要。”时初站在门口:“孩子我会打掉,你只要管住你自己那群兄弟的嘴,我想也没有人知道你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