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礼以上车,游谢赶忙把手里的朱颜放到奔驰后座上:“这是时小姐的朋友,也交给你了,段公子。”
看着迈巴赫扬长而去,段序修眯了眯眸子,心里莫名有些不安。
将朱颜送回去后,他就开车回了翠湖。
一直到被扔到床上时初也没醒,依旧昏睡地躺在那。
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段序修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脸颊微微潮红,紧锁的眉头看上去让人生怜。
忽然,时初伸手抓住他的手,将脸贴了上来,嘴中喃喃了几句什么,没听清。
他俯身凑上去,便听到她有些娇嗔地骂道:“傅斯礼,你这个王八蛋!”
段序修一下就联想到她刚刚和傅斯礼一起喝酒,脑子里晃过许多两个人的画面,觉得胸口有些闷。
果然,她吵着要和他离婚是因为傅斯礼。
段序修气急了,纵使他不喜欢她,但她又怎么可以还心心念念傅斯礼?
这两年他对她还不够好么?
越想越气,让他渐渐失了理智。
他忽然俯身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低头就要吻上去的时候,时初突然醒了,猛地一脚将他踹下了床,大喊着:“不要过来!”
“啊!”
段序修摔倒地上撞了背,更是恼了,爬起来再次将她压在身下,捏着时初的脸颊:“时初,你刚刚还喊着傅斯礼,现在就把我推开?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我老婆,我睡你天经地义,你别想还为他守贞洁。”
时初这才认出来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谁,略微松了一口气。
“我以为是张航。”
段序修蹙眉:“张航真的碰你了?”
时初将他推开:“没有,被救了。”
她起身想要走,却又被段序修一把拽回到了床上:“你又想去哪?想去找傅斯礼?”
“和他什么关系?我要回去睡觉,我现在头很晕。”
酒劲上头,让她现在脑子又木又晕,浑身难受。
但段序修不放手,压着她,再次动手去撕扯她的衣服:“时初,两年了,我们也该有夫妻之实了。”
“放手!”
时初受惊挣扎,奈何段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