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玉挑眉看了眼彩莲:“去吧,这下不抱怨了吧!”
书房中,秦浩与房玄龄谈起朝堂之事,房玄龄笑道:“如今抗衡不了他们二人,我也是有些厌倦了争斗,一朝天子一朝臣啊,如今无事一身轻,还真是不错,你呀,还是想想自己的退路,莫要陷在朝堂的漩涡之中,陛下已不是幼主,早晚会反击的。”
秦浩点头默认:“师父,开了春,你们也四处走走,师娘唠叨了多年,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动了。”
卢氏翻了个白眼:“指望他早就黄花菜都凉了,遗爱来了书信,说那边一切都好,雅容生了夏儿,母子平安,一时半刻的都不想回来了,我也想去那边看看。”
房玄龄有些担心:“千里之遥,我总担心回不来!”
秦浩笑道:“不至于,师父的身体我看是没问题,就当游山玩水嘛。”
傍晚时分,房遗玉哀求秦浩陪着自己在府中住上一晚,秦浩点头答应,同床共枕时打探起庄上的怪事,房遗玉却一问三不知,秦浩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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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秦浩见到了李治,二人在两仪殿中一番长久叙话,出来时秦浩总算是神情稍缓,高进陪在身边,神色有些尴尬,甄权走出大牢时,被外面的冷气冻得一哆嗦却感觉如沐春风,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
三日后,甄权告老请辞得到了批准,秦浩两日去甄府拜访也始终守口如瓶,知晓无法从其口中获得秘密,秦浩也不愿害了对方的性命,只得暂时作罢。
午后,李治收到感业寺传来的消息,徐充容在寺中殉情绝食而死,心中不禁有些悲哀,这位年纪不大的充容之前所说想为父皇终生守灵,如今看来是发自真心,随即下旨追封徐惠为贤妃,陪葬昭陵。
望着盒中金灿灿的三颗长生丹,李治表情万分纠结,立政殿中多日对母亲的诉说依然下不了决心,三日前秦浩的声音时常回荡在耳边,叹了口气,合上盖子,将盒子藏在了书案之下的暗格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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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近来在府中谈笑风生,每日往来的官员络绎不绝,高阳心中后悔却也无可奈何,路是自己走出来的,含着泪也得走下去,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