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玄龄胡子气得乱颤:“你懂个”
卢氏虎目一瞪:“懂什么?你若是敢说出来,我就佩服你是个爷们。”
“懂个球。”
“哈哈哈哈,师娘,您这炖汤的本事如今已经超过了徒儿,赶明个您也出本书,专门教人做汤的,也能流传下去。”
卢氏满脸笑意:“还是正则会说话,走,跟师娘回屋,我有话说。”
秦浩呵呵笑着站起身:“师父,那我去了啊,师娘召唤,不得不从啊!”
房遗爱躲在门后,听到母亲的话,连忙跑向卢氏的房间,心中忐忑不已,杜雅容气道:“夫君,到底是什么事啊?竟然连阿家都要帮你演戏。”
房遗爱轻轻推着杜雅容的后背:“娘子,你先回屋,听话,这事和你关系不大,关于我自己的。”
卢氏与秦浩走进屋中,卢氏转身出去,把门关上,秦浩万分诧异,房遗爱扑通一声跪在跟前,一把抱住秦浩的大腿:“师兄,救命啊!”
秦浩不解:“你一无权二无钱的,谁要杀你?难道你夺了人妻?”
房遗爱一怔,满脸苦涩:“没人杀我,师兄,我犯了个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师兄帮我出个主意,咋办才好?”
“我靠,你个狗东西,还真被我猜中了,雅容对你这么好,你如今儿女双全,居然还做出这等丑事?”
房遗爱心一横,小声说道:“师兄,我不瞒你,是,是高阳,她曾是我的初恋,我确实是没有顶住。”
秦浩猛得站起身子,手指着对方久久没憋出一个字,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
“她玷污了你,还是你玷污了她,到底是怎么回事?”秦浩感觉刚才对师父说的话应该收回,这怎么阴差阳错的似要回归原有的轨道中去。
“我去寺庙给雅容求个平安符,正巧遇到高阳也去上香,她说如今她已难得能出府一次,不想竟然遇到了我,感觉缘分很是奇妙。”
“然后呢?”秦浩语气冰冷,“你就直接说怎么上的床吧?我就是不能理解你的行为。”
“她不知怎的就说出了我当年养绿衣使者之事,说其实知晓我对她的情意,只可惜她那时少不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