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嘴角一笑,拿起毛笔随意写了个张字,将毛笔一丢:“编吧。”
程公颖皱眉沉思片刻,忽然神色紧张:“山人不敢解,还望鄅国公勿怪。”
张亮哈哈大笑:“怎么?这便露出马脚了?本官也不为难你,去吧!”
程公颖摇了摇头:“非是山人不知如何解读,而是不敢泄露天机。”
李氏不满道:“让你表现你又退缩了,真是个没种的。”
公孙节嘴角抽了抽,提了提裤子:“此间没有外人,先生尽管道来,让义父看看你的本事嘛。”
张亮静见程公颖一副凝重的表情,来了点兴趣:“若是说的有理,可投在本官的门下,总好过四海云游吧?”
程公颖脸色一喜,犹豫着解下腰间佩玉:“请将此玉置于水中。”
李氏连忙朝公孙节使了个眼色,不多时,那青玉入水竟浮起血丝般的纹路,渐渐凝成“长主“二字。
程公颖双手抱拳,语气无比凝重:“此为鄅国公的姓,张者弓长,公为长主也,此间为相州,乃为东魏北齐之旧都,此谶语便是弓长之主当别都也。”
张亮顿时大惊失色,李氏也愣在当场,公孙节连忙追问:“先生此言当真?义父果有帝王之相吗?”
“住口,此乃大逆不道之言,都不想活了吗?”
“义父,兄长去岁曾在梦中见过一道谶书,上面便有义父的名字,义父难道忘了吗?”
李氏连忙附和:“老爷,公孙常确实如此说过呀!”
“全都给我住口,听听先生如何解释?”
公孙节顿时悻悻不言,仍然好奇的望着程公颖,李氏也缓了缓神,轻声问道:“先生既已入了府中,如何还要藏拙,此言到底是何意?”
“术不敢道尽,只畏天道无常,我观鄅国公卧如龙形,必能大贵啊!”
“呵呵,这等妖言惑众之语,本官听得多了,不怕治你的罪吗?”
程公颖叹了口气:“唉,只怕寿数有损啊!不敢相瞒,昨夜观星,紫微垣西有赤光直贯相州分野,白虎衔印坠于漳水之南。
弓弦承露则为张,长主得印镇北方。此乃荧惑退舍之吉兆显化,我今日正遇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