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一直在我眼皮底下。”
谢怀信手落在白景春腰间,带着她转身向外走。
白景春心生警惕,小声嘀咕,“老夫人让我在这儿……”
“不用理会,在这个家里,你只需要听我的即可。走吧,今天晚上陪着我。”
什么?
陪着。
白景春遍体生寒,脑子一片空白。
等他们二人走到书房门口时,她眼中闪过一抹惊喜。
“堆积了许多公务,你在这给我研磨。”
“好好好。”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正琢磨着怎么来到书房,没想到机会来了。
白景春乖巧的跟在后面,轻轻的挽起袖子,露出洁白的皓腕,认真的研磨。
谢怀信坐于桌案之前,目光犀利。
此时他没有了往日的温润如玉,反而像是一个运筹帷幄的执棋者。
他时而皱眉,时而眉毛舒展。
白景春为防止打草惊蛇,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时不时的停下动作,端杯茶水过去。
自始至终,眼睛从未看向那些书信。
“罢了,夜深了,你回去。”
“是。”
白景春屈膝行礼,恭敬的退下。
夜风微凉,白景春浑身打寒颤。
这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早已因为紧张被汗水浸湿。
谢怀信的压迫感太强了。
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莫名的让人心颤。
还好她及时反应过来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事,否则……
小命就没了。
或许谢怀信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都是一种试探。
白景春脚步匆匆回到房间,房门关上的刹那,身体不受控的瘫倒在地上。
胭脂迫不及待开口,“可有什么收获。”
“他会武功。”
……
谢家文臣之首。
谢家子弟文武双全,并不稀奇。
可是,谢怀信武功太高了。
刚刚在佛堂门口,只刹那间,谢怀信便飞出来扶住了她的腰。
她虽不懂武功,但知道谢怀信武功不低。
重要的是。谢怀信会武功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