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简单的洗涑后,道了晚安,也就各自回房睡觉了。
孙绵绵在不熟悉的地方睡觉都很警醒。
半睡半醒间,听到了戴老师和李老师结伴回来的声响,也听到夜半雨夹雪的洒洒声。
翌日推开门,就见院内的积雪差不多又有小腿厚了。
而院后面的山林里差不多被白雪覆盖了。
“好大的雪呀!这个天应该没有多少伤患了吧。”
梁露怔怔地看着半空中飘洒的雪花,喃喃自语。
吴成钢拿着一把铲子准备铲雪,随口就应声,“不一定。房屋倒塌的情况应该少了些,但是感冒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果不其然,孙绵绵梁露才到学校门口,就听到了无数的咳嗽声和喷嚏声。
“医生,快给我的儿子看一下,他发烧了。”
一个汉子抱着小孩急匆匆的跑过来,后面跟着一个跌跌撞撞的妇人。
孙绵绵抬手摸了一下。
小孩的额头很烫,是发高烧。
“给,这是退烧的药粉,兑温水喝下就好。”
说完,就给小孩在几个穴位上推拿一番。
“谢谢!”
“别客气!”
送走了这对夫妻,正准备去给昨天那两个断手断脚的病人换药,就看到一个士兵被人扶了进来。
他脸色苍白,脚步虚浮,十根手指有八根生了冻疮,且手上有多处血痂。
“你这是高烧了,怎么才来?”孙绵绵皱着眉头,带着埋怨的口吻。
兵哥哥扯动僵硬的嘴角,“想到是轻伤嘛,也就没放在心上,哪知道会头晕扛不住了。”
士兵们在救灾的前线,轻伤不下火线。
他们救完灾民,还要继续抢救物资,帮忙转移群众。
可谓是如陀螺一般的不停地的转动。
旁边那个士兵盯着孙绵绵看了几眼,小心的确认,“你就是元旦节那晚拉小提琴的孙同志吧?”
“是呀!”孙绵绵没想到在部队里因为小提琴一曲成名了。
“我是一团的,原本是在水泽乡,现在转移到这附近了。
嘿嘿!我们的司团长也在附近,他可能还不知道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