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孙绵绵翻了个白眼,“恐吓谁呢?留点力气和公安同志交待吧。”
“公安同志,这是凶器,给。”
“谢谢!你很勇敢。他会一直这样吗?”
此时,被定住身形的歹徒,还是保持着挟持孙绵绵、回头看军人的姿势,滑稽又好笑!
“噗嗤!”
有了一人笑出声,周围的人都大胆的笑开了。
孙绵绵也跟着笑了,才抬头,就对上一道锐利的目光。
来人穿着一身军绿色军装,一米九的个子,站在车厢连接处,挡住了身后所有的光线,宽肩窄腰,挺拔而立。
浑身泛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
“你会针灸?”
就连声音都冰冰凉凉,如凛冽北风。
孙绵绵点头,快速擦干血迹,小心收回视线。
她本就是古医传人,会点针灸,懂点穴位,不是很正常嘛?
军人冷淡的扫视一眼,和公安点点头,转身走了。
也带走了该死的压迫感。
孙绵绵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公安同志,定穴的时效是半个小时,没有副作用。我可以走了吗?”
她被挟持前,正靠在硬座的椅背睡觉。
被这么一打岔,精神更加萎靡。
“同志,得麻烦你和我们走一趟,做个笔录。”
“好咧!”
孙绵绵才应下,顿时感觉头皮发麻,脊背寒凉,仿佛被死神盯上了一般。
这是来自灵魂的预警。
孙绵绵站直了些,视线不经意间和已经带上手铐的男人相碰。
电光火石间,她想起男人细微的动作,看向了窗外。
一道黑影倒挂在窗户边,黑洞洞的枪口透过大开的窗户,正好对准了她……身旁戴手铐的男人。
“小心!”
孙绵绵小脸煞白,用力一推,男人和拷他的公安一起跌倒。
人群慌乱。
“怎么啦?怎么啦?小姑娘怎么啦?”
“啊!窗外有人。”
“救命呀!有人吊在车外。”
……
公安迅速起身,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