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透她耳尖的皮毛,映出半透明的浅金色。我鬼使神差地跟着她往天台走,铁门生锈的合页发出熟悉的呻吟声。
“记得吗?”她突然指着围栏缺口,“高二那年你在这儿弄丢的无人机。”
我怔怔看着那处褪色的锈迹,当年她也是这样趴在栏杆上,看我手忙脚乱地操控摇杆,最后无人机卡在了梧桐树顶。
她今天喷了柑橘调的香水,混着旧时光里的粉笔灰味道。当她说起我当年主持校园广播咬到舌头的事时,我忽然发现她右耳戴着的小苍兰耳钉——正是她当年在校过生日时,我匿名塞进她储物柜的礼品。
远处操场传来校歌合唱的旋律,她哼着跑调的副歌,尾巴在风里划出温柔的弧线。
“见笑了,唱歌不是我的强项。”西尔维娅尴尬地笑了笑。
我们简单聊了几句,发言次数最多的是西尔维娅,她一谈起那些往事就会滔滔不绝,没完没了。当她好不容易讲述完那段欢愉时光,我准备转身离开。
西尔维娅突然叫住了我,我疑惑地转过身,她紧紧地拥住我。我僵在原地,她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
“谢谢你当年救了我。”
“……救你?”我困惑地重复,双臂不敢回抱。
西尔维娅松开我时,眼眶泛红。
“那年化学实验室的火灾…你把我推出去的瞬间,天花板就在我们头顶塌了。”西尔维娅无意识地摩挲着耳钉,“后来我转学得太突然,连道谢都没机会。”
记忆像老电影倒带——刺鼻的浓烟中,确实有个穿实验服的影子被我推出门框。那只扎马尾的母狗,就是西尔维娅吗?
西尔维娅轻轻握住我的右爪,想问我一些事情。
“我记得我第一次去《汪汪队立大功》剧组客串时,看到过一只可卡颇犬……听说她和你关系很亲密?”
我眼睛一亮,尾巴不自觉地摇了起来:“你说天天?她很棒!”
没等西尔维娅回应,我便滔滔不绝地开始炫耀:“她在剧中可是汪汪队的空中救援专家,驾驶技术一流!现实中的她也很善良。”
“听起来真是……完美。”西尔维娅突然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