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闷响。
那男人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撞翻了好几张椅子,捂着肚子痛苦地哀嚎。
时蕴竹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夏清韵身前,手里还把玩着一个空酒瓶,对着剩下几个吓傻了的男人勾了勾手指:“还有谁想玩玩儿?”
那几人看着地上哀嚎的同伴,酒意瞬间醒了大半,连忙架起那人,屁滚尿流地跑出了酒吧。
时蕴竹这才收起酒瓶,重新坐回吧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淡淡地对夏清韵说:“你看,对付这种垃圾,哭是没用的,得打。”
夏清韵看着她,心中有些复杂,竹竹又帮了她一次。
几杯烈酒下肚,夏清韵的意识开始模糊,只是断断续续地重复着:“我不能失去他……竹竹,你再帮帮我……”
时蕴竹看着她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叹了口气:“行了,别喝了,跟我回家。”
她将烂醉如泥的夏清韵架起来,扶进了自己的车里,带回了顶层公寓。
将夏清韵扔在沙发上,时蕴竹看着她哭花的脸,摇了摇头。
“夏夏,你啊,就是太端着了,有时候脸皮厚点,事情反而好办。”
她顿了顿,看着夏清韵朦胧的醉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我倒是给你想了个主意。”
她凑近夏清韵耳边,低语道:“孙泽,你不是解雇了吗?做得不错。不过,光解雇有什么用?
要我说,就该让他付出点代价,比如,让他身败名裂什么的……”
夏清韵听到孙泽的名字,意识稍微清醒了些,她用力摇头:
“不行!竹竹,他可能是无辜的,也许真的只是意外,没有证据,我不能……”
时蕴竹打断她,轻轻摇晃着酒杯:“夏夏,你是不是太善良了?善良到有点分不清状况了?”
她放下酒杯,凑近了些,声音压低,“祝仁差点回不来,祝馨月也差点掉下去!你告诉我,在这种时候,他的那点委屈和无辜,还重要吗?”
看着夏清韵犹豫不决的样子,时蕴竹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如果,我说,如果,那一年,是我把祝仁拉上你的床,你又该如何面对孙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