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禁军的高喊声吓得德妃全身一抖。
“锦澜王方才持剑逼守城将关闭了城门!”
“什么?”
皇帝气得嗓子都微微沙哑,“青天白日,为何要关闭城门?”
那禁军单膝跪在殿外,“回陛下!王爷说任何人不许出城!”
“砰!”
殿内再传来一声闷响,皇帝砸无可砸,顺势摸上了传国玉玺,在德喜的求饶声中,才没砸向地面,而是重重拍在了龙案上。
“都去给朕找!!”皇帝气得翻背,怒声咆哮,“找不到那婢女,提头来见!”
…
傍晚,天空忽来阵阵惊雷。
晚秋的雨总是来得很急,带着透心的冷意。
赵晏孤身立在玄黄大街的尽头,身后是用无数块巨石堵死的城门。
瓢泼秋雨里,禁军拿着一张画像挨家挨户地敲门,“可曾见过这个女子?”
黑漆漆的房门中伸出一只手疯狂地摇晃,“没见过!”
昨日还人头攒动的玄黄大街此刻人迹罕至,被大雨一冲更是萧索落寞,瓜果碎了满地,满目都是狼藉。
冉老夫人躲在赵晏身后的挡雨棚下,鸩仗重重杵向地面,“这人怎么可能凭空就消失了!”
冉鸿祯看着孙儿冷毅的侧脸微微叹息,抱了抱老妻落了雨的肩头。
钱嬷嬷抹着眼泪给老夫人顺背,“微末那丫头,自小就命苦…这罪怎么就遭不完呢?”
三位老人望雨兴叹,眸中最后一点希望也渐渐暗淡。
两日一夜,半点消息也没有,只怕……
卫骁忽然顶着雨跑来,眼底带着同样赤裸的猩红,“王爷!西市三百户地窖全撬了,锦江也派了六艘画舫打捞,可是…”
小侍卫突然一哽,可是还是找不到人。
从昨夜到现在,他越找心底越是发凉,这么大的动静,微末绝不可能故意躲着,定是被人强行掳走,甚至可能…已经出了意外。
前几日她还惦记那个痴儿,这样善良的女子,为何会是这样的命运?
赵晏干裂的嘴唇动了动,“赵柯罗那里如何。”
卫骁答,“一直老实地待在红袖招,半点也不吵嚷。”
雨水顺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