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这一幕,我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埋伏,可等我有心想要挣扎时,已经来不及了,此时我被困在敕令黄符幡的包围里一动不能动,想要挣扎都有心无力,想了想,我想先从自己的尸体上离开在求他算,于是我心念一动之下,就要从自己的尸体上面钻出来,但是我的鬼体刚从尸体上探出了一点头,鬼体上就发出了油炸一样滋滋声,一股钻心的疼痛传边了我的全身,痛得我的鬼体抽搐,又重新钻回到了自己的尸体里。
察觉到我的尸体和鬼体对这个敕令黄符幡组成的符阵都无可奈何后,我一下子心如死灰。
这个由敕令黄符幡组成的符阵,其实有一个很大很大的生路,那就是头顶一处四四方方的缺口,可是我哪怕知道生路就在咫尺之间的头顶,却苦于一动不能动,只能暗自懊悔。
另一边,百里之外一座小山村里面,正给人办理丧事的顾择言道长,腰间布袋里面的铃铛突然就剧烈的震动了起来,发出一阵铃铃铃的声音。
顾择言听到铃铛的震动声,狠狠的拍了一下,大喜道:
“终于把他抓住了,两年了,整整两年了,这头僵尸都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
顾择言立马去找了自己的几个徒弟,告诉他们叫他们做主主持这场丧事,然后他又去找了这场丧事的主人家,和主人家抱歉了一声,并且称作为赔偿这场丧事不收钱,随后就离开了这家人家,到了村子上。
村子上顾择言掏出电话,打电话联系了之前与他一起布阵的几个好友,叫他们一起赶往燕子窝,于是就连夜出发,往前面走过去了。
……
燕子窝村道上,我依旧站在四四方方的敕令黄符幡里面一动不能动,此时距离我被困在这里,已经过去了两天一夜了,我的僵尸躯体因为在四敕令黄符幡的华光照射下已经血肉脱落,直到现在只剩下一副漆黑的骨架了,而且要不是因为现在是晚上,天空恰巧又出现了大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