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艰难的那一段时间,房间里的血腥味甚至散不出去,地砖上都渗满了血迹,那段记忆,他永远都忘不了。
解雨臣:谢邀,那段时间,我睡觉都留一只眼睛站岗。
黑瞎子从墙头上下来,抬起手扶了扶下滑的墨镜,对着解雨臣霍秀秀二人说了一句,“再会,年轻人。”
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黑瞎子就这样转身离开,仿佛下定了决心,再也没有回头。
解雨臣心里突然没由来地一阵心慌,好像就这样眼睁睁看着黑瞎子离开,他不做出什么举动的话,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解雨臣的直觉向来很准确。
霍秀秀看了看快走没影的黑瞎子,又看了看一直目送黑瞎子离开的小花哥哥,她乖巧地问了一句,“我们,还追吗?”
解雨臣正欲开口,墙这边的门突然打开,随即而来的就是一阵土话。
“哎哟,嬲塞!你咯杂化生子,何解咯冇名堂莫跑!看我不逮哒你!”
解雨臣:“……”
我就知道, 我的直觉从来没有出错过。
霍秀秀下意识挽住了解雨臣的胳膊。
虽然她们听不懂这个当地人在说什么,但单从他的语气和表情,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估计还骂得很脏。
那人裹得严严实实的,看见门口两个穿的人模人样的一男一女,也是愣住了,然后更生气了。
穿这么正经,私底下竟然想翻他家墙头偷东西。
最终也是经过花爷的钞能力,成功化解了一个危机。
刚刚气势汹汹的人,现在笑得满脸谄媚,甚至想拉着解雨臣进屋坐坐,喝杯茶,吃个饭再走。
谁能拒绝一个财神爷呢?
刚刚走了的黑瞎子也是顺着味就过来了,他搓着手,笑嘻嘻地表示,有什么都好商量,只要钱到位,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茶楼内。
解雨臣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意味不明地看着嬉皮笑脸的黑瞎子。
虽然他们你来我往看似一直在交流,但实际上,黑瞎子一点关键的信息都没有透露出来。
解雨臣只觉得棘手,黑瞎子这个人弱点得太明显了,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