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摔了一跤,她手上擦伤了,却也只是看了一眼,不敢耽搁时间,去捡被雨水打湿的鲜花。
全世界不会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陆雨时很容易地就猜到了女人的身份,淡淡扫了一眼,罗鹏马上心领神会,朝里叫了一声:“来几个人,帮帮忙。”
马上有殡仪馆的工作人员撑着伞跑出来帮忙。
林薇头顶的大雨忽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急雨打在伞面发出的“砰砰砰”的声音。
是一把伞面宽大,面料密实,通体黑色的伞,伞柄是标志性的金色狮头。
陆雨时的伞。
撑伞的人已经换成了罗鹏,罗鹏帮她将小推车扶正,少了只轮子,可能是卡在了哪个缝隙,刚才她推得急,完全没有注意。
罗鹏帮她将小推车放回车子后备箱,回头看了她一眼,一种熟悉感扑面而来,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他看了一眼她手掌上的擦伤。
林薇冻得浑身发抖,嘴唇也有些发白,她从腰包里拿出一张单子:“麻烦签个字。”
罗鹏不负责这些琐事,领着林薇进去找能签字的人,一路上都在回忆到底在哪儿见过这人。
时间太紧,市内的殡仪馆都要提前预定,但这对于人脉通天的陆雨时不是什么难事。
这家殡仪馆同一日有好几家在举行追悼会,王敏芝的追悼会在其中最大的一个告别厅举办,规格最高,来参与追悼会的宾客也最多身份最为隆重,门口甚至还有专门的登记人员和安保人员,需要专门的电子邀请函才能入内。
罗鹏这张脸就是通行证,走几步不时回头看一眼林薇,眼神不着痕迹地打量她。
他跟了陆雨时两年了,还从未见过陆雨时发善心。
何况,还是在王敏芝的遗体告别会上。
找到管事的人签完字,罗鹏看似随口一问 :“加个微信,下次需要花,再找你们店。”
林薇摸了摸口袋,冷得声音都在打颤:“手机……在车上。”
罗鹏今年不过二十六岁,名校毕业,人长得帅,个性又骚包,加上跟着陆雨时见了些世面,在外面撩妹无往不利。
没想到主动问一个花店员工要微信,居然被拒绝了。
他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