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固见此,更加激动了起来,接着道:“许弟,你也是心里有县主的吧?正巧我们这战也打完了,你今夜就赶至回京,去支援县主。待京都的事情解决,你便和县主培养下感情。”
“冯兄我啊,可就在儋州等着你的喜酒呢!希望今年底能够喝上啊!哈哈!”
“县主太过优秀,我……怕是难以匹配得上。”许清川苦涩道,“京都许多人家,都有意县主,我就算能比得过他们,也比不过王爷和皇子。”
“圣上待县主,犹如亲父亲一般,自是会将最好的给到县主,我在圣上那里,还不够格。”
冯固“哎”了一声,不以为意地道:“许弟何故猥自枉屈,纵是京城,你也是排得上前几的人物,你可要自信起来啊!”
“我见县主对你也有些意思,你可要抓住机会啊!”
许清川的脸上有些欣喜,“县主……对我有意?真的吗?”
冯固斩钉截铁地道:“真的,必须真的啊,冯兄骗你做什么。”
“对了,你们今晚就出发吗?还是明日再出发?”
回到正事上,许清川肉眼可见地严肃了起来,他说道:“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个回马枪,先过了今夜再走吧。”
“或者我们等一等时瑾的消息,他应该还会传消息给我们的。若是无事,我明日便带着两万人回京都。”
……
另一边。
时瑾率领着撤出来的士兵,回到军营,准备带上军营里的伤员,起程回南虞。
突然,后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张鸣带着残兵败将追了上来。
张鸣满脸怒容,眼中燃烧着怒火,冲到时瑾面前,勒住缰绳,战马扬起前蹄,嘶鸣一声。
“时瑾,你竟敢临阵脱逃!”张鸣怒吼道,“你不顾将士死活,擅自撤军,该当何罪!”
时瑾扶着面前的伤员上马后,才转过身来。
他神色平静地看着张鸣,“张将军,当时局势危急,若不撤军,全军都将覆没,你难道看不懂局势吗?”
“哼,狡辩!”张鸣气得浑身发抖,“你分明是贪生怕死!若不是你,我们怎会如此惨败?立儿又怎会丧命?”
时瑾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