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时那些西装革履、对她谄媚微笑的富二代完全不同,这个男人连呼吸都带着血腥气,袖口露出的腕骨上隐约可见一道子弹擦痕。
这种充满侵略感的野性美,让她浑身颤栗。
她能闻到他身上高级雪茄混合着枪油的味道,黑色衬衫第三颗纽扣没系,露出锁骨上一道狰狞的疤痕。
慕丝丝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不是出于恐惧,而是一种近乎战栗的兴奋——这样的男人,也应该折服于她。
罗子墨眯起眼睛,突然狠狠掐住她的脸颊,拇指粗暴地擦过她涂着蜜桃色唇釉的嘴角:“你是谁?”
他掌心的老茧磨得她生疼,但更疼的是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意。
慕丝丝脑中疯狂转动,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腕悄悄测试着绳结的松紧度。
要想征服一个男人,就要知道他的软肋是什么。
她注意到大厅墙上挂着的抽象画是真迹,却偏心地挂在采光最差的位置——这个男人有艺术品位,但不在乎炫耀。
“明明是你们不由分说把我绑过来,”她故意让声音带上一丝娇嗔的颤抖,睫毛在脸颊投下不安的阴影,“还问我是谁?”
说话时,她不动声色地观察四周:六个持枪保镖,楼梯转角有监控探头闪烁红光,落地窗外能看到直升机停机坪。
罗子墨突然低笑出声,枪管顺着她脖颈滑到锁骨:“女人,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