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角承重墙有裂缝!”赵教授的白大褂被气浪撕成了布条,像一面破败的旗帜在风中飘动。
他举着放大镜,眼神专注而焦急地对准正在剥落的壁画,大声喊道:“这些回鹘式飞天手里的法器该死,是压力阀的隐喻!”那壁画上的飞天形象栩栩如生,手里的法器仿佛在隐隐发光,暗示着某种危险。
而壁画上除了飞天,还有一些西夏文的注释,这些西夏文与周围的环境似乎有着某种呼应,进一步增加了密道的神秘氛围。
整条密道突然发出如同碾磨谷物般的闷响,声音沉闷而压抑,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怒吼。
祁风看着严悦发间沾着的青铜碎屑,那碎屑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突然,他意识到那些刻着众人指纹的金属断面,此刻正像密码锁的齿轮般咬合重组,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这些金属断面上的纹路,与星图和西夏文似乎有着某种内在的联系,像是一个巨大谜题的各个部分。
记忆宫殿深处传来玻璃碎裂声,清脆而刺耳,如同警钟一般在他脑海中敲响。
他猛地拽过陈警员的配枪,手指紧紧地扣住扳机,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就要扣动。
“你疯了?!”严悦的惊叫被卡在喉咙里,脸上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撞针撞击的瞬间,枪管上的西夏文咒符突然像游蛇般扭动起来,迅速缠住祁风的食指,在皮肤上烙出北斗九星的灼痕,那灼痕仿佛是火红色的烙印,散发着炽热的温度。
这些西夏文咒符可能是古代西夏的巫师为了封印某种强大力量而刻下的,一旦被触发,就会释放出意想不到的能量。
能量乱流突然凝滞了半秒,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了。
“就是现在!”祁风扯下警徽,用力砸向岩壁裂缝,警徽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陈哥带赵教授堵住震源,严悦跟我构建三角锚点!”他后颈的印记与严悦胎记同时亮起,九道明亮的光束如同手术缝合线一般,带着强大的力量刺入正在塌缩的穹顶,那光束照亮了黑暗的密道,让众人看到了一丝希望。
这九道光束与北斗九星的星象有着紧密的联系,它们似乎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