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四九城的天空，依旧被丝丝寒意笼罩着。清晨，那冷风如针般，毫不留情地往人衣领里钻，即便白日里太阳勉强露个脸，也难以驱散这深入骨髓的冷意，人们依旧紧紧裹着棉衣，丝毫不敢有半分松懈。
早在坐上回四九城的火车时，刘正和何雨水便换上了绿军大衣与碎花小袄。从港岛购置的衣物，除了贴身的内衣，其余的都原封未动留在了那边。此刻，二人提着大包小包，缓缓迈进四合院。
“老弟，你们回来了？”
刚出门的牛大胆，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刘正和何雨水。他微微瞪大了双眼，脸上瞬间浮现出惊喜的神情，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朝着两人迎了上去。
“牛哥，今天没上班吗？” 刘正笑着问道，他的脸上洋溢着亲切的笑容。现在已经快上午十一点了，很明显牛大胆没有去上班。
“没，今天有点事，请了个假。” 牛大胆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笑，一边说着，一边赶忙伸出双手，接过刘正递过来的东西。只见那里面装的都是从港岛带回来的小零食、小礼物之类的，花花绿绿的包装透着几分新奇。
把东西放回家后，再出来的时候，牛大胆像是突然想到了牛玲玲似的，连珠炮似的问了起来：“对了，老弟我家玲玲乖不？哭了没？想我和红霞了没？港岛的饭能吃惯不？”
刘正与何雨水相视一笑。何雨水伸手从包里仔细地摸索出一个硬皮本本，缓缓翻开本本，手指在纸张间轻轻滑动，找出两张牛玲玲的照片，那是在港岛照的，彩色冲印的那种。
一张照片里，牛玲玲穿着民族服装，那精致的刺绣与艳丽的色彩相得益彰；另一张则穿着西式服装，尽显俏皮可爱。不论哪种服装，都明显比国内的颜色鲜艳多彩。照片里牛玲玲脸上的笑容如春日暖阳般灿烂甜美，两个小酒窝若隐若现。
“这照片真好，还是彩色的呢？”
牛大胆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照片，眼睛瞬间被牢牢吸引住，在两张照片上来回地扫视，目光像是被黏住了一般，舍不得移开分毫。他的嘴角越咧越大，脸上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