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澜逼近朱潇:“是么?二伯父心怀怜悯?我咋就不信呢?在四妹妹蹲牢狱的时候,二伯父不去奔走,反而和外室勾连,拿了银两讨她的欢心,这件事,你做得不那么地道吧?”
二夫人和朱颂本来冷眼旁观,这么一句话说出来,二夫人立刻看向朱潇:“外室?”
朱潇连连摆手:“你别听她胡说八道。朱澜,你说话要有证据。”
朱颂也说:“朱澜,你没了爹,还想污蔑我爹。你恶毒。”
朱澜笑了笑:“二伯母,想不想知道具体消息?”
二夫人立刻点头:“说。只要你说,我放你一马。”
朱潇连连跺脚:“来人,拉五姑娘去祠堂……”
朱澜做了个口型:“荷……”
朱潇指着朱澜,却被二夫人一把推开:“说,我叫你说。”
朱澜冷笑:“一百两银子。晚了我就不说了。”
二夫人:“……给,我给。”
老夫人被气得咬牙:“朱澜,你钻钱眼里去了?你恶毒。我要把你赶出去,赶出朱家。”
二夫人塞过来两张银票:“说,那个贱人在哪里?”
朱澜大声说:“荷花胡同3号,二伯母,你可得快点儿过去。可别到时候去晚了,人都找不到了。”
朱潇立刻就要逃走,二夫人死死按住他:“你想去通风报信,告诉你,做梦。来人,去荷花胡同3号,把那个小贱货弄死。”
大夫人看盟军乱作一团,急了:“朱澜,别以为你骗走二伯父一家你就能逃走。你父亲的牌位在此,你还不跪下。”
朱澜看着朱淳的牌位,如此不祥的东西,坚决要毁了它。
她抬脚一踹,那抱着牌位的小丫头眼前一花,再次睁开眼的时候,牌位已经被朱澜拿走了。
老夫人大怒:“朱澜,你想造反?那是你爹的牌位。”
朱澜捏着牌位:“我父亲说了,朱家欠他,他不欠朱家。我要烧了这个牌位。”
老夫人气得要吐血:“好啊,好啊,枉我那么疼他爱他,枉我那么替他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