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开抽屉拿了一个银元宝出来放在柜台上:“怎么样?王大人,我们够意思。”
王贺眼珠子都直了。
老天奶的,一出手就是一个银元宝。这一个小小的银元宝,得有三两。
他收了银元宝,顺手把手按在朱澜手背上:“意思不太够。如果加上这个,那就极好。”
朱澜眉毛倒竖,右手打过去。
嘭。
王贺猝不及防被打在鼻梁上,顿时鲜血直流。
他捂住鼻梁,还捏着银元宝的手指着朱澜:“殴打官吏,无法无天。恶意竞争,破坏我大周良好经商环境,给我打。”
四个衙役举起来木棍开始乱砸,女客人们惊慌失措,纷纷逃走。
朱澜护住双成和章二娘,她不能动手,不能公然和官府作对。
四个衙役把布店里的布匹扔到地上,胡乱踩踏,那些干净得布匹被扯开,卷成一团,眼看着是不能卖了。
衙役举着木棍砸柜台,把笔墨纸砚和算盘都扫到地上,弄得布匹上面也是黑色的墨汁。
王贺一看整个铺子都被砸得凌乱不堪,非常满意:“走。”
他把手头的银元宝往上抛了抛,轻蔑地看了看朱澜:“一个勾引有妇之夫的女子,还跟我装清高。你早晚是我碗里的肉。”
说完扬长而去。
本来井井有条的布店,现在遍地狼藉,地板上到处都是撕坏的布料。
柜台被损毁,木架被推倒,成衣被撕毁。匾额胡乱丢在地上,被踩得满是脚印。
章二娘敢怒不敢言,双成气得直哭。
。。。
朱家,大夫人陪着老夫人说话。
大夫人说道:“母亲您是不知道,朱澜在京城平安坊一家布店里做工挣钱。啧啧,可怜。”
自从朱淳死后,老夫人日渐衰老,身子也不太好,日日咳嗽,朱湘和朱潇请了御医帮老夫人看,老夫人日日喝汤药,这才慢慢养了回来。
她语气淡漠:“随她去。”
大夫人劝她:“母亲,她再怎么不讲理,也是咱们朱家的孩子,一举一动都关乎朱家的声誉。咱们朱家还有两个未嫁的姑娘。母亲,你可不能不管吟儿和颂儿的婚事。”
“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