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们俩男女有别又无亲近的关系,问出口就是冒犯,就说即便他问了,她也答了,他又能如何?
能帮她与瑞王府划清界限?
能带她逍遥、给她所想要的生活?
光她发钗上的一颗东珠,就足以抵他半生月俸,他位卑势轻,拿什么来护她?
叶惊澜从回忆中惊醒,很快调整好了情绪。
她一边向顾言珩为自己的失礼道歉,一边从问凝手中拿过一卷画纸。
“今日来找顾大人,是想请大人帮忙寻个人。大人若是方便,日后我定会备上厚礼答谢,若是不方便也不强求。”
只有不熟悉的人,才会如此客气。
顾言珩从叶惊澜手里接过画纸。
微黄的宣纸被卷起来,男人修长有力的手执起一端,女人纤纤如玉的手握住另一端。
相距不过三寸,却是他们此生最近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