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般卖关子,和没说又有什么两样,正好我也在场,不如索性一口气说个明白,也当给我解解闷。”
叶知鱼循声望去,见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先前冒夜给凤无鸣送去五裂黄连的富家公子哥。
还不等她疑惑这人究竟是何出身,怎么国师处所也能随意进出,就听萧清让带着几分责备开口。
“陛下身子还未大好,怎么又这般任着性子随意走动,不好好躺在床上休养!”
陛下?敏/感地捕捉到这个字眼,叶知鱼的瞳孔跳了跳。
原来眼下着面色青白的公子哥儿,就是那个短命皇帝?
看了看两人颜色,叶知鱼正犹豫是跪还是不跪,就见皇帝一撩下袍,毫无威压地坐在了萧清让身侧。
“我这不是听宫女说,咱们向来不近女色的国师大人,竟然召了佳人陪同在侧,这才按捺不住好奇心,跑过来一探究竟么。”
说着,凤衍之的目光随之移到叶知鱼身上。
叶知鱼怎么觉得,皇帝看到自己的容貌时,除了探究,还有几分失望?
“还以为是铁树开花,没想到国师大人原来和我那皇叔的医师还有几分交情。”
见叶知鱼紧张,起身便要行礼,凤衍之摆了摆手,“我今日不过是偷溜过来的,不必做那些繁文缛节。”
“倒是你们方才说的那个付景同,我倒是有几分印象,现下大理寺,不对,是整个三司里面,就数他年纪最轻吧?”
“是,”萧清让点了点头,补充道:“陛下忘了,当初看到他的调令,您还特意召了他来面见,因他对答从容,又赏了不少东西。”
“是吗?”凤衍之仔细回想一番,然后眼前一亮,“原来是他,我还说这几年怎么没听到他的动静,原来是另有隐情。”
“你今日来的倒巧,”凤衍之冲着叶知鱼挤挤眼睛,“想来王府应当给你配了马车随从,等下我就搭你的车,咱们一同去瞧瞧那付大人?”
叶知鱼愣了,这皇帝也未免太过随性了些。
不过好再还不等她想出婉拒的言辞,萧清让便皱着眉头开了口,“陛下,太过胡闹了!”
萧清让难得冷了脸色,叶知鱼看在眼中,难免暗暗替小皇帝捏了一把冷汗。
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