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鱼好容易调理好了心情,却不想收到了付景同的拒贴。
她这帖子让人送出去不过半天,这付景同怕不是收到帖子都未拆开来看,就提笔写了拒绝吧?
更何况这理由也实在是敷衍至极,叶知鱼看着那草草写下的“家中不便招待”六字,当真是心头火起。
前几日有事相求的时候鞍前马后地笼络,眼下一看王府出了变故,就这样疏远于她?
叶知鱼又盯着那回帖看了半晌,冷笑一声,团成一团扔进了窗外莲缸中。
山不来就她,她自去就山!
翌日一早,叶知鱼便直奔付景同的府院而去。
往日一脸和蔼的老管家,这次见了她,倒是没变/态度,依然天师长天师短。
若不是脚下生了根似的站在门口,拦住叶知鱼不让她进去,叶知鱼还真要以为付景同确有私事不便招待呢。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管家再怎么拦,也终归是付景同下的令,叶知鱼也不欲多做纠缠。
单指在管家胯节上一敲,管家便觉得自己腿上一麻,只能眼睁睁看着叶知鱼不慌不忙走进了付府。
虽说付景同下了令不见,可管家惦记着叶知鱼于他家大人的救命之恩,也没叫护院来赶,只是一瘸一拐地跟在叶知鱼身后,希望自己这张老脸能拦下她。
叶知鱼动作实在是快,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付景同卧房,双手大力将门一推,却见里面空空如也。
“你家大人人呢?”叶知鱼皱紧了眉头。
管家见付景同不在此处,也是暗暗松了口气,“我家大人自然有公事要忙,不知天师您有什么事情,留个话给我,我一定保证帮您带到!”
“这就不必了,想来付大人既然能为了躲我连自己的府院都不待了,那这话带了想必也是白带。”叶知鱼轻哼一声。
“天师这是说的哪里的话,您同我家大人交情甚笃,又有救命之恩,我家大人又怎么会行此忘恩负义之事?只是前些日子京中命案一起,我家大人便忙了起来,这才没工夫私下招待天师。”
管家见叶知鱼的动了真怒,急忙将她拦下来为付景同说好话。
这一桩命案当真是关键,竟把京中的水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