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娥!”
一声断喝,让叶知鱼的脚步僵住。
叶知鱼不给凤无鸣时间追究,连忙开口。
“王爷今日是否忧思过多?我瞧着方才入睡之时甚不安稳,全身都在挣扎,王爷是不是做噩梦了?”
凤无鸣怎么会信这种鬼话,冷笑一声,“那我做噩梦时,是不是不止挣扎,还脱了自己的衣服又重新系上了?”
“那倒不是,”叶知鱼撒谎不打草稿,“是我见王爷冷汗淋淋,怕王爷受风,这才替王爷擦拭一二。”
“照料王爷身体本就是我的份内之责,王爷不必道谢。”
凤无鸣见叶知鱼一脸的理直气壮,也是被她的厚颜无耻噎得无话可讲。
见凤无鸣没有再追究的意思,叶知鱼收拾好东西,反身推门,“王爷多保重,那我就先告退了?”
“我记得,神医之前同我说,你那亡夫……”
虽不知为何凤无鸣突然又提起此事,叶知鱼倒是对答如流,“六年前就死了,王爷提这晦气人做什么?”
凤无鸣微微一笑,“不过是闲暇时同神医聊聊家常,神医不愿意?”
“怎么会呢,只是他毕竟是在外胡天乱地才染上花柳病死的,我不愿意提及,王爷也能体谅一二吧?”
叶知鱼虽然觉得自己的回答没露出什么纰漏,可对上凤无鸣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心里总是觉得不安。
“这倒是我欠考虑了,之前看神医出门时两个孩子无人陪同,我一时恻隐,便想着到神医亡夫的故乡打听打听,还有无亲人,若有其人,接过来同你们一家团聚也是好的。”
凤无鸣看着叶知鱼突然变得僵硬的表情,心中倒是舒服了许多。
慢悠悠走到案前,抽出一沓信纸,煞有其事地翻阅几篇,凤无鸣这才开口。
“潮平村,是吧?若神医当初进府时的信息没填错,你那亡夫便是出身此地。”
“想来神医这般仔细,不会连亡夫的故地都记错,对吧?”
叶知鱼勉强笑笑,“是,就是潮平村。多谢王爷好意,只是我那亡夫自小就出来讨生活,就算有什么亲戚也是不相熟的,就不劳烦王爷驱使手下为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