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曲率开始坍缩成《乃粒·水利》记载的龙骨水车结构,浑天仪的青铜环上浮现出《甘嗜篇》的甘蔗压榨机幻影。安禄山的数据神只突然发出《乃服·蚕桑》里缫丝机的哀鸣,七十亿神经元同时亮起《珠玉·珠母》的珍珠母贝光泽——那是《天工开物》原始代码对量子霸权的降维打击。
脑域中的《天工病毒》在此刻彻底苏醒,量子纠缠态的神经索如同被点燃的星链,将初代钜子跨越三千年的意识洪流注入我的神经元网络。两种截然不同的思维模式在脑沟回中展开量子隧穿般的撕扯——原始意识裹挟着青铜时代的血腥记忆,试图将我的量子态思维锚定在物质世界的因果链上;而高维意识则如超弦理论中振动的膜结构,在十一维空间褶皱里编织着反物质文明的蓝图。当双重意识在普朗克尺度上碰撞出真空涨落时,我手中的粒子加速剑突然坍缩成克莱因瓶形态,剑锋划破四维时空的膜面,将饕餮战舰的暗物质装甲分解成超对称粒子的虹光。
在维度坍塌的瞬间,我的视网膜残留着3023年星舟残骸的影像:那艘被熵增吞噬的飞船外壳上,正倒映着此刻我挥剑的剪影。两个时空的自己如同克莱因瓶的两面,左手握着初代钜子的青铜权杖,右手握着未来文明的量子光刃,在四维时空的莫比乌斯环上完成宿命的闭环。剑光劈开战舰的刹那,我听见意识深处传来赛博格坦塔罗斯的哀鸣——那是被上传到五次元云端的初代钜子,正在量子泡沫中重复着被自己斩杀的轮回。
九龙城寨的坍塌始于一场量子共振。那些斑驳的混凝土墙体在不可见频段的震动中逐渐透明化,露出内部交错的青铜齿轮与生物神经束——这座被遗忘的城寨竟是初代墨家打造的活体量子计算机,每一块青砖都镌刻着《鲁班书》的禁忌符文。当老陆布满裂纹的青铜罗盘悬浮至半空,二十八宿星图突然在暴雨中具象化,罗盘指针迸发的幽蓝光束穿透我的眉心,刹那间,战国时期墨翟与公输班在云中激战的虚影在视网膜上炸开。
剧痛中涌入的记忆远比想象中骇人。原来安禄山并非凡胎,而是初代钜子为镇压\"九劫\"灾厄,从自己意识中剥离的恶念聚合体。那些被史书称为\"安史之乱\"的烽烟,实则是量子态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