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解家村村民们看到这一幕,纷纷垂泪,老村正挥着手嚎啕大哭,大声喊道:“别跳了!别跳了后生们!房子我们不要了!”
村子里的汉子们也是眼眶发红,但看到其他队员都在努力的搬石头,只能抹一把脸继续帮忙传递麻袋。
几百人花了近两个时辰,通力合作、紧张有序又不知疲倦的劳作,失败了三四次才堪堪堵住决口,没有让洪水将解家村吞没。
凌晨躺在雨地里,任由雨水拍打在自己的脸上,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湿透。热汗外加河水、雨水,将衣服从内到外湿透,冷风吹来,一阵哆嗦。
相比之下,泡在水里还相对暖和点。
歇息了一阵子后,凌晨挣扎着翻起身来,又加入了队伍中,跟着队员和百姓们一起继续加固刚刚堵住的决口。
没一会,陈啸带着一帮凶神恶煞的汉子们从村子里的泥路上踩过水泽,来到了凌晨他们跟前。
还用绳子绑着三个男人。
凌晨抹了一把流到眉毛的雨水,咧嘴喘着气离开队伍迎了上去,看了一眼那三个垂头丧气的人后,对着陈啸问道:
“你怎么来了?我最近没说想吃鱼啊?”
陈啸看了一眼忙碌的现场后,对凌晨恭敬地说道:“召陵那边水流平静,知县大人一直在盯着,应该没什么问题。我就带着镖局的弟兄过来临颍,看看有什么能给您帮上忙的。”
顿了顿后,他转身指着被绑着的那三个人说道:“来的路上碰到这三个人,这个是趁乱想要在野外奸污一名女子的,那两个在偷偷抓孩童,估计是拐子,我想着……”
陈啸话还没说完,凌晨就伸手打断了他,目光看着被绑着的那三个人,手臂伸出去,朝着陈啸屈了屈手指。
陈啸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迟疑的将手中的腰刀刀柄向凌晨伸了过去。
“锵!!”
凌晨握住刀柄,一把将刀抽了出来,快步走上前去,一刀劈在被两个镖师抓着胳膊的贼人脖子和肩胛处,还不等他喊出声来,又是一刀捅进了他的肚子!
全场鸦雀无声,人人噤若寒蝉。
杀人如麻的陈家镖师和久经战阵的护庄队员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