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们还是知道侯爵有多高的。
祁梅儿望着这座清静古朴的别院,虽然不清楚这里是哪里,但光从坊内干净的街道、门口持刀守卫的士兵和院中低头垂首、一言不发的下人就可以感受到此处的不同寻常。
“侯爷,奴斗胆烦问,这座院子是您买下的吗?”
“不是,朋友送的。”
“侯爷的那位朋友真是大方,将这么好的院子送给侯爷居住,想必也是身份不俗之人,是城里的大人吗?”
“算……是吧。反正在长安城,找他还挺好使,改天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听到凌晨这么说,祁梅儿连忙摇了摇头,她就是闲聊时随口一问,可不敢有高攀之心。
能在长安城说上话的,必定是朝廷命官,品阶也不会低。这样的人,家里的主母能是好相与的?若是让人家误会了,指不定哪天夜里睡着就再也醒不来了!
三个人聊着聊着,又提及枫林会的参赛资格问题,祁、段二人忧心忡忡,担心凌晨能不能说服举办的东家中途插人进去。
凌晨安慰她们不必担心,只管好好练习。
要不是为了得到大众的认可,凌晨完全有能力让祁梅儿直接成为今年的花魁。有关系不用,说好听叫傲气,说不好听叫傻逼。
但他们终究是社会动物,带资进组就行了,真要夺魁还得凭本事,这样才能让人心服口服,也有利于后面的产品代言和售卖。
不然空得一个没有含金量的名头有什么用?
接下来的几天里,三人除了吃饭睡觉上厕所之外,一直待在一起争分夺秒的练习,刻苦认真,精益求精。他们每天至少要练习六七个时辰,很是辛苦,像是准备校考的音乐生一样。
枫林会还有三天的时候,凌晨觉得差不多了,让她们两个彻彻底底的休息一天,把这些日子缺的觉补回来,消散疲惫,养足精神。
他自己则是去找这次枫林会的主办方商谈走后门,给祁梅儿和段音弄参赛资格,也直接跳过那个类似复活赛的繁琐流程。
什么?对其他姑娘不公平?
抱歉,这个世界从来就不是公平的。
想当年,凌晨刚从大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