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弄出的那些乱象!女子不专心在家相夫教子,全都跑去争着看那些伶人,还为此打破头,简直骇人听闻!还有那些聚众赌博的,地都不种了,借钱跑到望云镇开什么劳什子的盲盒,一片乌烟瘴气!”
奇怪,干嘛拿我开刀啊?这小子拉到红牛的赞助了?
“大人,望云镇的那些专场虽然是有些管理不周,但已经在逐步完善了。造办两个月来,已经给县衙交了快一百两的赋税……”
见凌晨还敢争辩,崔赦握着惊堂木“砰”的一拍!眯着眼睛问道:“那照你这么说,只要盗贼流寇们给县衙交了银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你要这么说,我还真无言以对。
凌晨也懒得再搭话了,敷衍的抱了抱拳。
大周的一把手几乎拥有绝对的权利,除非被上官斥责或者治下百姓宁可挨板子也要去御史台告状,才能引起朝廷的注意和调查。
没必要跟他争,望云镇的项目本身就是凌晨为了转移百姓们的关注点、消耗他们的精力所创立的维稳工具,既然知县大人觉得让他们娱乐至死不好……
那我就去开几家免费酒馆,再送几盘免费小菜,让男人们聚在一起去讨论讨论国家大事。如果有谁心里不舒服,也可以上台讲两句,发泄发泄心中的不满。
我反正无所谓。
敲打完凌晨后,崔赦又看向了一旁的张承,张承抬起头,与他目光对视,丝毫不惧。
“张县丞,本官查验了一些县衙的支出和记录,发现有些地方的修缮、清淤都是由你的本家负责的,所拨银两远大于正常,所得便利也都归于你的宗族,这你可认?”
“确有此事,本县能够胜任那些派务的只有属下的本家,而且以前县衙困难之际,本家亲族们因为属下是县丞,所以曾贴钱出公。如今县衙储银渐丰,属下就从中多拨了一些,算是对他们之前的补偿。”
崔赦摇着头说道:“事情还是一码归一码的好,若是都像你这样,不就混乱了?”
张承拱手问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过去的就算了,往后定要清正廉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