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柠红着眼眶抬起头,疑惑的问道:“相公还会作画?”
“那当然,当年高试时,我可是艺术生里文化成绩最高的,文化生里素描速写最好的~”
青柠被他说的更懵了,相公还参加过科举?没听说哪里的科举还要作画啊?
“那为什么……”
“唉,最后以4分之差落榜了……”
——
文若和韩登一再要求给凌晨配一批身经百战的老兵和身手不俗的刑部武官,却被凌晨都给拒绝了。
要那些个拖油瓶干什么?我是去办事还是当奶妈?有他们在我还怎么开挂?知道了具体的关押地点就行了,放那脱裤子的屁干嘛?
安庆府,江面。
晚风席卷衣衫,猎猎作响。凌晨负手立于船头之上,望着滚滚长江水奔腾着东去大海,皓月当空,夜明如昼,心底顿生豪情。
邀舟同宿,青山深处。天色映晚幕,月影照径出,乌濛江上飞白鹭,西陵渡。
晓风吹动,谁家旗鼓?登临人北顾,当年来时路,千秋过往尘与土,应如故。
正当他沉浸在美不胜收的江南月色中心旷神怡之际,身后传来了船家和蔼的声音——
“客人,到江心了。”